膝半月板囊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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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初中毕业我打拼成老板,年轻姑娘不爱, [复制链接]

1#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看来,不是杨花,点点是离人泪。

——苏轼《水龙吟·次韵章质夫杨花词》

1

雪原上,一辆路虎揽胜风驰电掣。

车里,祥子一身皮装,俊逸如斯,和着音响嘶吼着“你在南方的艳阳里,大雪纷飞,我在北方的寒夜里,四季如春”,喜欢这歌的调调,百听不厌。

他习惯性的瞟一眼后视镜,一红色轿车跟在后面,清楚看见里面的女孩横眉立目,忍不住嘴角诡笑,看要撵上了就加大一点油门,几次往复,红色轿车打斜横在路边,车轮陷在雪窝里。他无奈停下,挂了倒挡,退到红色轿车前,慢慢落下车窗,一脸不屑:“影子,你开个小车,追我干啥?说一千来遍了,强扭的瓜不甜,听不懂人话?”

轿车里,影子嬉笑:“熊样儿,看上你是你祖上积德,别给脸不要脸。”

男人抬头,看了眼远处,漠河车站赫然在目,嗤道:“天天不刷牙,在这都闻到味了。别说追三年,追三十年咱们都不可能。”

“放屁,我影子离开你分分钟就嫁人。”

“拜托,立刻,马上,别在这耽误时间了。”车窗慢慢升起,关合的瞬间传来女孩的声音:“我喜欢你和你无关。”

祥子眼里升起阴翳:“你喜欢的不是我吧,是我手里的钱,把话说全了。”他不看女孩眼里的委屈可怜伤心绝望,一脚油门,绝尘而去。

二十五岁的大姑娘,天天把喜欢啊,爱啊挂在嘴上,满嘴粗话,祥子抿紧薄唇,继续听歌。

前面是火车站,他想在广场调个头,然后,就看见几个男女围着一个穿着单薄的姑娘,拉拉扯扯,都想让她坐自家的车,住自家的店。那姑娘左右为难,一张小脸冻得失了血色,瑟瑟发抖。

他断定那是一个南方女孩,因为东北的十一月,特别是黑龙江以北,已经嘎嘎冷,全都习惯裹着厚厚的衣服,而她显然穿的不够厚,还是纱裙,黄白色。他瞟了一眼,扎着干净利索的马尾,白皙的面庞那样精致,眉毛细长,有点古典美人的味道,嘴角下压不太高兴,瞪着眼睛,摆着手。

他下意识的摇摇头,家乡人就这样,热情过头就滚烫,没人接得住。

本想开车离开,脚却踩了刹车,从后座上拿出厚重的羽绒服,径直奔向女孩,分开众人,不耐烦的发声:“耳朵聋了,眼睛瞎了,看不见她不愿意。”

周围人立马噤声,而后怯声问道:“祥总,您朋友?”

“咋?不行啊?”祥子把羽绒服披在女孩身上,在他膝盖以上的衣服,到了她身上竟裹至脚踝,大红的颜色,平添了一抹炫丽,把她红彤彤的罩在里面,他愣怔了0.1秒,心被无来由的撞了几下。

那几个人像被掐死了似的,大气不敢出,唰的散开了。祥子也不看女孩,拎起旅行箱手柄,沉重的万向轮在水泥地面上隆隆作响。

祥子把行李装进后备箱,女孩站在车前,犹豫的问:“师傅,您车费多少?”

祥子乜斜眼睛,打开副驾驶一侧的门:“我不出租,顺道稍你。”

女孩再次抬眼,轻声问:“您知道我去哪吗?”

“去哪我都顺道。”不等女孩说话,他在后面抱起她,塞到座位上,麻利的关上车门,回到驾驶位上,车立马轰的一声冲上主道。

女孩才反应过来,高声叫道:“你停车······”

“消停坐着,没那么多坏人,说,去哪?”祥子眉心堆成小山,似是恨自己多管闲事,费力不讨好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

祥子:“······”

“我想租个房子,您知道这里房租贵吗?”

祥子扭头仔细打量女孩,她的美不是在精致的五官上,而是那独一无二的气质,看似甜美,骨子里却有一种知性,看似简单,举手投足间却有一种优雅,眼睛里有碎碎点点的东西,他移开目光,那些碎碎点点聚集到一起,叫泪。

心又被撞了几下,咬合肌凸起,连握方向盘的手指都泛出白色,低声问道:“知道这是哪吗?中国最北的县级市,有极光,有极昼,有苍山白雪,有滴水成冰,有最北的邮局,车站,学校,乡镇府,一般找不到北的才来。”

“我就是找不到北了······”那两颗大水珠子敷上她的眼,祥子清楚的听见了鼻音,他断定应该是心情不好来疗伤的,那么大行李箱,怎么看都不像旅游,而且要租房子。

祥子很好奇自己,认识不过几分钟,却有想保护的欲望,特别是裹着他的羽绒服,总有抱抱的冲动,怕被看穿似的,祥子正襟危坐。

他听见她肠鸣,直接把车开到一家饭馆前:“房子我负责找,咱们先吃点饭吧,我饿了。”他熄火下车,并为她打开车门。

这是一家铁锅炖,看见祥子进来,热情喊道:“祥总来了,咋没提前打个电话呢?”

“临时起意,来个鱼锅,要快。”

隔壁一差不多年龄的喊道:“祥总,女朋友啊?”

祥子神色一禀,冷声回道:“我说不是,你信吗?”

那人看了女孩好几眼,暧昧笑了,讨好的语气说:“那祥总,我先吃了。”

不停有人探头探脑打量女孩,空气里都是尴尬,房间没有门,只有一个布帘子,祥子走过去放下,无奈解释道:“我们这个地方小,来个生人就这样,你别介意。有个民宿在北极村,你要不要住?”

女孩眼睛亮了起来:“是那个北极村吗?我在书上看见过。”

祥子笑容温暖,眸里两泓深潭:“是,你同意吗?”看到女孩点头,他打出“柱子,把红房子锅炉点起来,今晚有客人入住。”

“租金怎么交呢?”女孩试探着问。

“现在旅游淡季,你看着给吧,只是在住之前,你得把身份证给我看下。”

2

祥子拿着身份证张不开嘴,林籼籼,他只认识姓,不认识名,还不好意思问,第一次见面就露怯,他佯装镇定,看了下地址,上海人。

上海,中国最大的城市,小时候看过《上海滩》,里面说那是梦想家的乐园。长大后他去过三次,摩天大厦,繁华外滩,既有苏杭千年文化的浸润,又有纸醉金迷的繁华,外地人很多,而且一眼就能看出,这让祥子感觉即爱也很无奈。

最近三年就不想去了,他对父亲说:“爸,我老了是不是就是你这样?”

父亲看了他一眼,说:“你会比我有出息呢。”

怎么会呢?宾馆是父亲挣钱盖起来的,他接手就是现成的,每年看极光旅游的客人很多,躺着都挣钱,怎么会比父亲有出息?他越来越提不起劲,别说结婚,活着都觉得没动力。他没有和父亲说。

这个女孩让他心动,和他身边所有的女孩都不一样。身份证上他们是一年出生的,难道这就是有缘千里吗?他暗暗思忖,中国最北的小镇,中国最大的城市,不就是隔个千山万水吗?不远。

走出饭店,天边仅有的一抹亮色已经褪去,才下午三点,暮色就已经拉开,祥子驱车把女孩送到红房子。

红砖碧瓦的四合院,四周是木头栅栏,温馨而恬静,看到女孩脸上现出惊喜,祥子说:“要是能住到夏天,会看见极光。”

“真的吗?好,我住下。”

祥子的心腾的开出花朵。

晚上回家他百度了籼字,知道那是南方的一种水稻,她不属于北方。

第二天,祥子买了很多吃的用的,直奔红房子。

林籼籼已经起来了,她似乎很抗冻,大冷的天,在雪地上支起画架,飞快的在上面涂涂抹抹,很快,画板上就出现了苍茫的雪山,辽阔无际的蓝天,几颗白桦傲雪,一只梅花鹿仰着高高的头。

那只鹿是她想象上去的,却画的如此美好。

祥子在一旁看呆了,忍不住搭讪:“林籼籼,你是画家来写生的吧?”

籼籼没抬头,轻声回道:“我是学图书管理的,画画是小时候学的。”

祥子不知道图书管理是干啥的,默默的杵在门旁,看着她一边哈着气,一边跺着脚,米白色衣裙在霞光中呼呼作响。

也许是太冷了,她不停搓着双手,长发被她随意盘起,露出一段优美纤细的颈项,两片单薄的肩胛骨,就像蝴蝶的羽翼。

祥子傻楞的看着,他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她了,不是长的好,是长得好还有才华,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,双眸一点一点濡湿,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就是这样的女孩。

“祥总,我能不能在这里开个美术班教小朋友?”停下笔,籼籼抬头问。

“当然可以。”

办班就是要长住,这对祥子来说就是绝好信号,他立马载着籼籼去了市里商店,买了画板,画纸和彩笔,然后又去了学校。

第二天就来了四个学生,林籼籼教孩子们简笔画,笔在她手里似乎着了魔法,三下两下就是一个扎着马尾的少女亦或苍老的妇人,亦或小鸡小鸭小猫小狗什么的,孩子们欢呼雀跃,祥子也嘴角上扬,他再次清楚听见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,他终于等到了自己喜欢的人。

他转身离去,再回来,从车里拿出几样半成品,径直奔厨房,因为是民宿,做饭的基本设施齐全,但是,祥子还是一顿手忙脚乱,总算做出了小鸡炖蘑菇,蒸鱼,炝西蓝花,最后一个是蒜蓉油麦菜。

一连半个多月,祥子都泡在这里,籼籼不解的问道:“祥总,你不要上班吗?”

“淡季······”这个月是冬天旅游旺季,南方人喜欢过来看雪景,滑雪,祥子不知道怎么张嘴就说出淡季,他不会撒谎,慌不下去了。

“这里有米面蔬菜,我自己会做,以后就不麻烦您了。”语气疏离,拒他千里。

祥子不自然的咧了咧嘴:“我也住这里,也得吃饭,就顺便带了你那份。”

“您可以不住这里的,虽然是您的房子,您随便,可是我觉得不方便呢。”

这是过河拆桥吗?

“你也知道是我的房子,我随便。”祥子加重了语气。

“祥子,你应该去找虎妞嘛。”乜斜,莞尔,阖上门。

祥子心里堵得难受,特别是后一句,他无法接受,晚上真的住回了宾馆,决定不再管她的喜怒哀乐。

3

祥子两天没去红房子,眼前却总是出现她画画的场景,有几次听见走廊有声,觉得是她,开门,鬼影都没有。

祥子觉得自己犯贱,脸色阴沉,眸色阴冷,人家是上海人,压根就没看得起他。他跑到厨房帮厨,弄得厨师目瞪口呆,问:“祥总,有人投诉我们吗?”

祥子懒得解释,倒是李姐说:“老板,你帮我把豆角掐下,今天得请假看孩子写作业。唉,林老师病了,要不去林老师那里就不用我看着了。”

“林老师病了?啥时候的事?”祥子焦急的问。

“就今天······”不等李姐说完,祥子已经冲出酒店,开车往红房子而去。他大脑一片空白,紧张的肝颤,后悔和籼籼置气,竟想到是不是自己那天气到她了,仔细想想,那天也没说什么,就是没打招呼走了,这算“气”不?

好在,红房子不远,十分钟的路程。

敲了两下,也不等那声“请进”就直接推门进来了。

籼籼躺在床上,两颊红的能煮鸡蛋,眼睛水汪汪的,喘的气很粗,祥子心一抽一抽的疼,恨不得打自己两拳,真不明白两天怎么就病了?他忽然感觉屋里怎么没热乎气呢?用手摸了下暖气,没有温度。

他暴怒,一脚踹开锅炉房的门,里面一个人没有,锅炉半死不活的用煤压着,连烟都不冒。他拿起手机,对里面喊道:“王柱子,你他妈一秒钟滚过来,晚一分我开除你······”他没有听对方解释,气哼哼的折回身,来到籼籼床前,把羽绒服裹在她身上,医院。

籼籼眯着眼睛,低声说:“没事,就是有点发烧,怕传染学生,就没上课。”

祥子脸色阴沉,也不搭话,直接抱进急诊,然后各种化验,结果出来了,是感冒,但是不能打针吃药,林老师怀孕两个月了。祥子猝不及防,拼命的控制着才让自己不至于跌倒,他很吸一口气,消毒水的味道就像刀子一样扎进胸膛。

好一会才找回自己,茫然想到人家怀孕关你屁事,想扭头走掉,脚就是不听使唤,就是原地不动。

医生喊道:“家属过来物理降温。”祥子四下看看,医生不耐烦了:“看什么看,叫你呢。”祥子顶着一张扑克脸走过去,拿起酒精在籼籼额头上擦拭。籼籼的泪像决堤的洪水,哗哗的就淌下来,本就瘦弱的身体,贴在床上像一张纸片。

祥子很想问问孩子的爹是谁,怎么都张不开嘴,看见籼籼流泪,顾不得心里难受,瓮声劝道:“一会热就降了,别担心。”籼籼竟变成了嘤嘤啜泣,把祥子心哭得稀碎稀碎的,他真的看不了她哭,手足无措,声音不自觉的柔和许多:“都是我的错,屋子烧的不热,我保证再也不会了。”

可是,籼籼还是哭,好一会,才哽咽着说:“不是因为你。”

“当然不是因为我,我哪有那面子”祥子心里骂,手上的动作更轻了。

回到红房子,祥子责问柱子怎么烧的?柱子偷偷和祥子解释:“影子不让烧那么热,说费煤。”

“你他妈哪伙的?再说她算老几?”祥子愤怒的拿出手机,直接拨了过去:“我还没和你说清楚吗?我们没有可能,否则别怪我撕破脸。”

不等对方说话,他就收了线,一分钟后,手机屏幕上影子在跳动,祥子不耐烦的挂断,如此往复,直到影子出现在他面前。

影子一脸幸灾乐祸,她很喜欢祥子,经济条件是一方面,还有就是他的气质,忧郁带着一点懒散,看上去颓废的人,却喜欢各种极限运动,就连经常不刮胡子,每每看见,都会心动不已。小镇没有秘密,籼籼怀孕影子也第一时间知道了,这下,看祥子还敢往跟前凑乎不?

“你太过份了,怎么会让柱子少烧火。”

“哎呀呀,不冻一下你还不知道她怀孕呢吧?名花有主知道不?再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,你高中毕业,人家研究生,提鞋都不够格。”

祥子眉心一折,清冷的眉眼在影子脸上一顿,最终落在那张嘴上,什么时候能好好说话呢?这辈子是别想了,没张嘴骂人就算烧香。可是,影子没说错呢,籼籼说过是离婚的,怀孕也没解释,关键是她从未给过他任何回应,甚至一点亲近,所以有什么想法都只是自己的“想法”而已。

祥子十分懊恼,被影子说的有点挂不住脸,他艰涩的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:“不要你管。”

影子瞪大眼睛看着,不相信的问道:“你疯了?”而后眼眶发红,都说女追男隔层纱,她怎么觉得隔堵墙,到底哪里不对?

“哼,早知道你喜欢残花败柳,喜欢当别人孩子的爹,我就应该早点给你准备好。”

“滚犊子!”

影子只觉得一颗心凉到谷底,突然冲到籼籼的房间,大声喊道:“祥子喜欢当乌龟王八蛋,你千万别客气啊。”

看着籼籼清澈又惊愕的眼神,影子继续喊道:“别装无辜,你就是利用他。”

祥子用身体挡住影子,向籼籼道歉,眼里是摇摇欲坠的光,透着希冀:“别听她胡说,她就是直性子······”籼籼轻轻回到:“她很好,你要不要考虑接受?”

“三年,要能在一起早在一起了。”

“可是,你能不能不要住在这里?”

祥子:“······”

4

宾馆。

祥子翻来覆去睡不着,抓心挠肝的,所幸穿衣起身。

眼前总是那双泪眼在晃,也三十岁的人了,怎么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。心里怨着,出门却往民宿方向,一个怀孕的女人,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,再说那个虎妞不是难产而死吗?呸呸,祥子打了自己两下,不带这么比喻的。而后,又笑了,笑自己被这个籼籼弄神经了。

他要去红房子看一眼,看一眼就回。

转眼就到了春节,籼籼没有回家的意思,也不能让她一个人过呀,祥子说:“你去我家过年吧。”

“不了,我自己就成。”

这是什么话,中国人过年讲究的就是个团圆,哪有自己过的。

三十儿晚上,祥子从宾馆带来了八个碟子八个碗,全是地道的东北菜。

籼籼感动的眼圈发红,她怀孕不能喝酒,但还是给祥子倒了一杯,自己倒了一杯果汁,看祥子一口就半杯,忍不住笑了,“没人和你抢,你可以慢点喝。”

祥子目光温柔,问:“我哪点像祥子?”

籼籼嘴弯了又弯,道:“小心眼,还记着,你名字像啊。”

“嘿嘿,没办法,我姓祥,没听过吧?”祥子得意。

“祥姓,稀有姓氏,人口不足千人,排名第位。”她淡淡的笑,淡淡的说。

祥子:“······”

籼籼眼里又升起泪光,像是对祥子,也像是自言自语:“过年了却高兴不起来,有很多事情憋得喘不过气,眨眼泪就掉下来,这一年,失去了很多,也得到了很多。”

不等祥子说话,她走到琴旁,随手来了一串滑音,叮叮咚咚的,然后,坐下,开始弹奏,祥子不知道是啥曲子,浓浓的忧伤,忧伤的心碎。

每逢佳节倍思亲,她在思亲吗?

有文化的人就是这样,想啥不说啥,拐弯抹角的。祥子走过去,合上琴,把一件大衣披在她身上,“走,带你找北去。”

三十儿的夜空,很是热闹,远处不断有烟花升起,用墨色做底板,与远处星辰相接。

籼籼惊叹着,眼里不再有泪,兴奋激动溢于言表,祥子牵起她的手,看了一会,怕她冷,就用自己的身子替她挡着风寒。

祥子伸出手,捧起籼籼的脸:“能不能告诉我,怎样你才不流泪?”

籼籼哭得更凶了,祥子抱起她上车,载着她在雪原上驰骋。一会,在一个房前停下,指着说:“籼籼,这里是最北人家,那边是最北邮局,最北厕所,最北学校,你再也不会找不到北了,所以不要再哭。”

他双眸闪闪发亮,籼籼带着泪光看着他,而后,双手成喇叭状,对着南方喊道:“富瑞,你听着,我放弃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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